1999年,我儿子从瘫痪到康复的奇怪经历彻底改变了我这个无神论者
从小成长的家庭环境注定了我是个无神论者,父亲是教师,母亲是医生,家里爷爷奶奶虽说从农村出来,但受父母影响,基本遵从的是唯物论,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遇到过我认为邪乎或者无法解释的事件,直到结婚生下了儿子。但1999年,我和我的家庭所经历的种种,让我彻底改变。
故事从1997年讲起吧,那一年我和26岁的老公结婚并生下儿子,当时双方家庭老人们都健在,7个年近80的曾祖父、曾祖母对这个聪明健康、活泼可爱宝贝曾孙是宠爱有加,四代同堂的幸福让不少人羡慕不已。1998年年底,在修理厂参加肇事施救的老公遇上了一个惨烈的车祸场面,做为施救方,他积极参与了搬运尸体、处理现场。之后的几个月中,怪异的事情开始发生,(老公平时是一个
一早,“叫魂婆婆"来了,她让老公坐在小凳子上,念念有词的将土鸡蛋在老公身上滚上滚下、滚下滚上,之后询问我,老公不是碰上了“死得不好的人?”我大概讲了车祸的事情,“叫魂婆婆”就朝着车祸发生的方向走了几步,即刻跪倒在地,将鸡蛋放于地上,匍匐着不停的叫着老公的名字。我从小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,很是疑惑“叫魂婆婆”的做法,忍不住咕哝了一句“干什么嘛!”婆婆狠狠瞪了我一眼,我没敢再吱声。“叫魂婆婆”跪在地上长声短唤的呼喊着,声嘶力竭、口沫飞溅。然而,接下来怪异的事情却让我目瞪口呆,那个平放在地上的鸡蛋——渐渐站立起来了!!!呆若木鸡的我在婆婆提醒下,赶快将几乎瘫软在地的“叫魂婆婆”搀扶起来,扶到屋内休息,又按照她的要求,将小母鸡杀了整只炖熟。“叫魂婆婆”休息片刻,用手将小母鸡撕开,清理出翅膀部分
我一个激灵,汗毛竖起!那是说我家里有人要仙去吗?我急忙说:“婆婆,你帮叫叫魂啊,就是“隔”下对吗?”“叫魂婆婆”摇摇手,叹了口气说:“我只能看见,隔不了!”叫魂事件过去后,老公的梦压奇迹般的好了,睡觉恢复了以前的平静。临近清明了,全家商议定了4月3日上坟,婆婆因为身体不适,我带儿子也不方便,就让公公和老公代替全家去扫墓,老公家是个比较大的家族,每年清明都要到祖坟上杀猪宰羊,说来也神奇,每年清明要宰的猪啊什么的都是赶着上山,一直都很顺利。
4月3日凌晨,老公的修理厂接到了一个紧急施救任务,将任务完成回来已近中午时分了,只好延迟了扫墓时间。4日一早,公公和老公上山,平日里很容易赶着就走的猪怎么也不愿意往坟山方向走,几经周折将猪弄到祖坟前,昨天还精神抖擞的猪一头栽倒就再也没起来,亲戚们本来就因为改了时间、又以为买了一头病死的猪上坟,弄得很不愉快。清明事件过去后,大家的生活恢复了平静,偶尔想起叫魂的事,我都在暗暗嘲笑自己,怎么开始相信这一套了。
5.4青年节,老公带领着修理厂的年轻人,选择了一个比较生态自然的基地去野炊,早早的,大家准备了各种用具就出发了,我特意交代老公带上游泳裤,基地附近有一个美丽的湖泊,老公酷爱游泳,5月的天可以尽情在水里玩一天了。由于基地比较偏远,传呼机信号(当时没有普及手机)无法接收,到了下午7点多,还没有接到回家的电话,我心里直犯嘀咕,怎么天都黑了,还没玩够么?到了晚上10点多,我连续呼叫之后,有人回电话了,是副厂长,电话那头支支吾吾,一忽儿说我老公的呼机忘在他那里了,一忽儿说我老公喝醉了,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副厂长隐瞒了什么。
我挂断电话后,拨通了修理厂出纳的电话,她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实情:修理厂的员工不知道他们去的基地是一个有地界纷争的地方,两个地方的少数民族为这个地界发生了群殴,我老公在游泳的时候看到岸上有打斗,以为是弟兄们发生矛盾了,就游回岸边来,被当做两派中的一员打成了重伤,当时他只穿了一条游泳裤,光着脚......我在她的描述中天旋地转,抱起儿子直奔医院急诊科。眼前的这个昏迷不醒、体无完肤、面目全非的人是我的老公吗?我颤抖着尖叫起来,这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厄运啊,医生奔跑着采用各种措施,缝合、输血、儿子紧紧抱着我,不停地说一个字“怕、怕!”我心里闪现出“叫魂婆婆”说的那句话“神家要添千!”“神家要添千!“神家要添千!“神家要添千!......
5月底,哥哥嫂嫂打了电话回来,说是大师说,日子不能超过8月25日,不然的话,会有孝在身,误了这个日子就得等3年。这个“有孝”到底指的是什么???和“叫魂婆婆”说的为什么不谋而合?之前和大家说过婆婆身体不适未去上坟,5月份以后病情越发严重起来,原以为是得了更年期的月事紊乱,却不想是严重的功能性子宫出血,持续一个月的大流血用了各种药物都止不住,血色素快速下降,无奈之下,医生建议住院做了子宫切除术。
老公还在恢复期,婆婆又住院手术,我一边上班一边照顾孩子,实在焦头烂额,只好将儿子交给爸爸妈妈照顾,心里庆幸还好娘家没出什么乱子。哥哥的婚事抓紧时间在准备中,大家心里尽管有些疑惑大师们的话,但都没当一回事。婆婆住院后的第6天早上,我把儿子留在妈妈家去了单位,大约10点左右忽然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,语气局促,大概的意思是家里出事了,让我马上去医院。飞奔到医院,见到了躺在急救室里的爷爷,爷爷83岁了,身体一向健康,平日里还种着一小块自留地,前些天还带曾孙子去撒萝卜种子呢,怎么可能??爸爸告诉我,爷爷是突然摔倒的,但医生说情况还不是太遭糕,还算及时。
6月底,我意外发现自己怀孕了,因为政策原因,我们不能留下这个孩子,7月4号左右我选择到了一家大医院做了人工流产(因为熟人介绍,当时妇科主任亲自帮我做的人流术),并有了一个月的人流假在家休息,身体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,就忙出忙进帮着哥哥准备婚事。哥哥结婚的日子定在了8月20日,8月18日,两边亲朋好友都几乎到了,我帮着到超市采购一些物品,在超市的长廊上,我推着购物车选择着各种商品,突然,下身毫无征兆的,就像生产前羊水破水般的,哗哗的流出一大滩血来,当时天气热,我穿了裙子,尴尬的站在那里,任由血水顺流而下,吓得旁边的人尖叫起来。
事发突然,也没个缘由,匆匆处理完毕,我急忙到医院做检查。医生开了B超单,让先看看再说,躺在检查床上,医生边检查听完我的诉说,疑惑的嘀咕了一声:“奇怪!~”喊了另外一个医生过来,两人再次琢磨了下,肯定的告诉了我一个五雷轰顶的消息:腹中还有一个胎儿,已经3个多月了,胎心什么的都有了!我已无力去猜测这是一起医疗失误还是什么,在检查室门口,我任由眼泪顺流而下,不知该作何选择。妇产科科室主任严肃的告诉我,已经发生大流血是件非常危险的事,孩子等不了引产了,必须选择强行清宫,否则后果严重。
然而,看到医生手术盘上我的孩子变成一片一片的碎末,永远不能忘记那两小点黑黑的,芝麻大小的眼睛,心里那种痛才将我狠狠击穿.......回忆是件痛苦的事,让我缓和下我的孩子,在你有了知觉的时候,我们不得不再次放弃你,你一定很疼很疼,对不起、对不起忍着身体和心灵的疼痛,我坚持参加了哥哥的婚礼,喜事办得异常顺利,连生病中的爷爷也参加了婚宴。8月25日下午,哥哥嫂嫂到家来和老人道别,准备回到嫂嫂家娘家办喜宴(嫂嫂家在异地),唠完嗑,一家子送哥哥嫂嫂起身出门,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轮椅上的爷爷试图站起来,瞬间,爷爷倒了下去......当晚,爷爷送进了ICU,急救室里一次一次传出不好的消息揪紧了一家人的心。家里人为爷爷的事乱成一团的时候,我儿子开始了持续高烧,初期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染,上了抗生素进行治疗。爷爷身体持续恶化,神智开始模糊,不停地说着胡话,一会说他要走了,有两个人在门口等他,一会又说他躺在路上,让我们放手不要拦住他。清醒的时候就是让我带孩子给他看看。
爷爷不知道,在他生病的这段时间,孩子的情况也越来越糟,自发高烧以来,孩子几乎不吃不喝,输液的医生都警告说如果孩子不进食,输液都难找血管了,一岁九个月的孩子,体重下降到了18斤,几乎是皮包骨头了!9月1日下午,我和婆婆带着孩子继续到医
下午,帮忙的熟人回了电话,说按照鸡蛋上的挂,老人很快就不行了,他不愿意在医院里咽气,让他回家,还说,是不是我们曾经为老人选过墓地?墓地下面有一条宽敞弯曲的路,老人很喜欢这个地方,没有什么遗憾。说服了爸爸妈妈,9月5日我们将爷爷接回了家,9日凌晨,爷爷辞世。按照当地风俗,我们为爷爷办理了后事。为了让奶奶不触物伤心,爸爸妈妈锁起了爷爷曾经住过的房间。儿子的病情非常不乐观,医生在上了青霉素、安卞青之后,使用了先锋霉素,却无法控制炎症下行感染,输液第17天,医生遗憾的告诉我,孩子发展成了肺炎,必须住院治疗。随着每天大量的药物,孩子几乎拒绝进食,每天少量的喝一点点牛奶,看着蜷缩在怀里的孩子日渐消瘦,我心如刀割.....
儿子都是报以不置可否的摇头。我反复转移他的注意力,流着泪打了他的小嘴,不准他说这句话,然而,一整天,反反复复在耳边念叨的还是:“妈妈,我要走了!'夜深人静,孩子会从我的身边爬起来,大声的啼哭,一整夜,令我手足无措。妈妈曾经当过护士,有一定的护理经验,加之我家里婆婆刚做了第二次手术,没办法帮助我照顾孩子,就提出来将孩子带回家,晚上也可以帮我照顾下,于是,我带着儿子回了娘家。
半夜,儿子依旧撕心裂肺的哭,家里爸爸妈妈和年迈的奶奶都起来帮着照料,突然,儿子用小手指着爷爷的房间,扯着身子要进去,爸爸只好将房门打开,儿子突然不哭了,指着要进去,我抱着他走进房间,在爷爷的房间里,儿子静静的靠在我的肩膀上,居然甜甜的睡着了。回到娘家,孩子的病情并没有多少好转,只是每天夜里都要到太爷爷房里,那个时候会有片刻安宁,其余时间依然反反复复告诉所有人他要走了。身心疲惫的我濒临崩溃,我央求婆婆,让她找个高人给我指条出路。我第一次见到了普婆婆。普婆婆大约60来岁,看上去和菜市场那些出入买菜的家庭妇女并无二异,微微发福的身体,常常面带笑容。
照例,普婆婆问了家里人的生辰八字,烧了香,念念有词的在婆婆和儿子、我的身上分别滚了鸡蛋。待鸡蛋煮熟出锅,普婆婆专心的用手依次剥开鸡蛋的蛋白和蛋黄,掰开、碾碎……半响,普婆婆开了腔:“你家今年有两件丧事要办,一老一小。”一句话让我双脚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。“普婆婆,我家里面只有这个孩子,求求你,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!”我和婆婆几乎下跪在普婆婆面前。普婆婆摇摇头,说:“虽然孩子病得不轻,身后一直跟着一个老人,虽是个厉害角色,也不至于.....”普婆婆顿了顿,肯定的说:“不是这个孩子”。我和婆婆面面相窥,呆在那里。我回过神来,抬头问道:“普婆婆,7月份我做了一次人流,算不算?”普婆婆摇摇头:“不成形的算不上!”“不是,成形了!”我急切的将事情经过讲了出来,普婆婆叹了口气:“可怜的孩子,就是他了。”“这样吧”普婆婆说:“我也不清楚你家里发生那么多事缘由在哪里,我试着请请你家里面的先人,看看问题出在哪里。”
婆婆脸色一下就刷白,赶紧回答:“是去世的公公”普婆婆又问:“头上戴着黑色包头巾,驮着背的人又是谁?”婆婆答道:“去世的婆婆。”“那就对了”普婆婆大声吆喝:“请张家祖宗上座!”.....接着,普婆婆站起身来,搬了两个凳子一并放拢,又抬了另外一个凳子在对面放下,双手合十拜了拜,然后自己坐了上去,闭上了眼睛。我和婆婆屏住了呼吸,儿子也乖巧的抓着我的衣襟,一言不发,孩子估计被这个场面整懵了。时间滴答滴答往前走着,屋子里安静的可怕,我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撞击声,手心里渐渐渗出汗来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普婆婆睁开了眼睛,长长的喘了一口气,见大师睁眼了,我急忙倒了杯水递上去,问道:“普婆婆,问了吗?”
普婆婆点点头,转头对着婆婆说:“今年清明,你家是随便改了扫墓的时间吧?”听闻此言,婆婆吓得张大了嘴,说不出话来,只会点头。普婆婆接着说:“上坟用的什么东西死掉了?”我急忙接嘴:“一头猪,是一头猪!”
我和婆婆如捣葱般的点着头;‘没问题、没问题!”光顾着和普婆婆说话,怀里的儿子突然连续咳起来,边咳边拉着我的手,叫了声:“妈妈!我要走了!”一句话把我惊醒过来:“普婆婆,孩子的鸡蛋挂上看出什么了吗?”普婆婆想了想,又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脸,这才开口:“孩子生病本来身体虚弱,身后跟了两个魂魄,怎会好?!那个老的生前太过于喜欢他,离世时你们该给他见见孩子,也许就不会这样了。”回想起来,爷爷最后几天念叨着要见孙孙,儿子身体虚弱,没能带过来见面,办理丧事有一个重要的环节---过棺(所有子孙跪成一排,起棺人抬着老人从子孙头上依次路过)只有少了爷爷最疼爱的宝贝。“这个老人跟得紧,很是厉害呢!”普婆婆说。“还有一个是谁?”我好似听见普婆婆说有两个魂魄。“是个小鬼,看不清楚,远远跟着,看上去没什么恶意,大概就是你流掉的孩子。”“回去记得泼泼冷水饭,会吗?”
我和婆婆千恩万谢道别普婆婆,回到家,我急忙拿药罐,准备给儿子煮药,打开普婆婆给的药包,这回才让我真正瞠目结舌——药包里什么药也没有,只有7颗亮锃锃的缝衣针!再打开另外两包,也是分别装了7颗缝衣针。尽管百思不得其解,我还是认认真真把缝衣针放进药罐,按照煨药的程序,把“药汁”熬够火候,给孩子喂了下去,再特意将“药渣”扔到了十字路口。说来有点让人不敢相信,当天晚上,儿子就没有半夜起来哭闹了,稳稳当当睡了一个完整的觉。第二天、第三天,儿子就像忘记了天天挂在嘴边的话,停止了念叨,我故意问他:“宝宝,你还要走吗?”他歪着头问我:“妈妈要去哪里?”似乎完全不能理解我的提问。我的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儿子身上这个劫,终于过去了。以后很长一段日子,我常常会梦到爷爷回家,笑眯眯在一旁看着儿子玩耍,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互动,就像两个毫无关系的人。
儿子从那次康复以后,身体一直很好,每年清明他会到爷爷坟上个老人烧香,听我们跟他讲述太爷爷对他的爱。我们愿所有人的爱能伴随他健康成长。回想起这一年中各种因果,犹如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以至于现在想来自己都会质疑:它是真实发生过的吗?今天能和涯友们吐露尘封在心底的故事,心情无比舒畅,谢谢大家能听我讲完。
(转载自天涯,作者 我用爱来拯救你,侵删)